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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阮清欢脸色不好,知道她在为阮家二房的事忧心:“人没事就好,夫人不要太过忧心。”
阮晓月在他身边落坐:“夫君,我一直以为心里是厌恶她的。”
阮清欢靠在他肩头,她今日心情莫名的失落:“在二房出了贪墨银两的事时,将二叔他们赶到别院时,我心中是高兴的。”
那一刻,她的确有种胜利的快感。
因着她知道裴家会出事,扯不断阮晓月和裴家的姻缘,那便让他们自己往火坑里跳,绝不能连累了爹娘和祖母。
可今日,二房真的出了事。
初时她也没想太多,因为相信鹤安一定能为二叔他们讨个公道,最多也就是挨些板子,受些训诫,不会累及性命。
也算给阮晓月长长记性。
可今日听到她寻死的一刻,那种心脏不受控制往下沉的感觉是从没有过的。
鹤安:“你从未想过害他们,甚至一直想帮他们,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,既然做了选择,无论好坏,都要承担后果。”
阮清欢轻叹一声:“如果我在一早便如实相告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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