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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冲:“王爷何不以此奏他一本,私调各地兵力是重罪,皇上若知道了……”
“你懂个屁,你以为就鹤安的行事作风,会干如此冒失之事?”辰王虽生气,但还不至于失了理智:“只怕这是他与父皇暗中的筹谋。”
提及此,辰王心中越发失望。
明明他才是皇子,为何父皇却宁可信个外人,也不肯信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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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往江南的一路,季凌川脸上乐开了花:“你说此刻,辰王若知道你将齐州屯粮私拨他处,会不会气得眉毛都竖起来。”
“齐州屯粮远不止这些,但他断然想不到,咱们一进城便又是调兵,又是运粮的,也算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季凌川心情大悦:“只怕现在,辰王正在齐州生闷气呢。”
鹤安从不盲目乐观:“辰王不是蠢笨之人,他的兵力绝不可能只靠这些守军,我想,他当下应该是犹豫的,必竟一旦发动政变,便是谋逆大罪。”
皇上未必容得了他。
季凌川:“打仗这事,老子还没怕过谁,若辰王真敢兵变,除去江南,还有龙溪镇的五万守兵可调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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