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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鸿志深吸一口气:“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见何鸿志起身,阮晓月松了一口气,只是这个口气还没喘匀,便升出一股不好预感。
何鸿志是走了,却留下昨晚搜她身的随从,戒备道:“你想干嘛?”
“干嘛?”
那人从腰间扯下鞭子,又从怀中拿出个瓷瓶重重放在桌上:“当然是帮大人问出想要的答案了。”
说话间,人已经走到近前,抬手握住阮晓月的下巴,迫使她抬起头来:“姑娘,识相的话,就交出这二百万两银子,你也免得受苦,否则的话……”
阮晓月用尽全力,终于将他的手甩开,自己也摔倒在地:“你们别妄想了,见不到我夫君,我死都不会交出银子的……啊……”
话未说完,人已经被扔到床上:“既如此,那就怪不得我了。”
房中惊叫声和鞭打声频频传出,身处院外的何鸿志瞪了眼:“这小子狠是够狠,就是太好色了,可别坏了本官的事,将人打死可就坏了。”
“大人放心,他手中的药可厉害着呢,任那女人嘴再严,也能撬出一道缝来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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