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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晓月等了半天,见他迟迟没有动作,睁眼才发现他已下了床,连忙起身缩到床角处。
这人,怎么有些奇怪?
男人回头,摔碎了桌上的瓷瓶,端起桌上的茶壶又走了回来,捏着阮晓月的下巴灌了进去。
事发突然,阮晓月被呛得咳嗽不止,身上破烂的衣裙被淋湿,显得越发狼狈不堪,里面的红色肚兜若隐若现。
水流干了,他将水壶扔在地上,碎裂声吓得阮晓月身体颤抖,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将她包裹住。
直觉告诉他,眼前这个男人,绝非是个随从那么简单:“你……你是裴冲派来的?”
“你真是被吓傻了,我都说了,他算个什么东西,给老子倒夜壶都不配。”
阮晓月:“……”
男人的目光不加掩饰,打量起身上湿透的阮晓欢,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身前红色的暗影面,那里有朵若隐若现的牡丹花。
阮晓月双手抱在胸前,目光躲闪。
男人皱眉:“挡着有什么用,你得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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