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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觉得,昨日皇上亲临宁王府,又有那么多朝臣命妇观礼的情况下,我该答应曾姨娘么?”
“我要当着众位夫人的面,把那珍珠头面交给刚进门的侄媳妇,说是侯府妾室送的?”
海氏一句句反问的话,让苏承邺变了脸色。这事海氏做的没错,若真答应曾姨娘,那可真成笑话了。
海氏继续说道:“我就事论事给曾姨娘讲道理,听到曾姨娘耳朵里却成了羞辱。还要巴巴的跑来质问我,我想问问,这侯府还有没有规矩可言?”
“生了孩子的妾室,就能质问当家夫人了?谁给她的胆子?”
海氏清贵人家出身,骨子里端的是读书人的傲气。她从前忍受老夫人的刁难,是碍于孝道和教养,却不代表谁都能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。
但是显然这番话说给曾姨娘听,等于是对牛弹琴。
曾姨娘压根没注意到苏承邺已经黑了脸,也没听出海氏话里的深意。
她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,“老夫人,侯爷。妾身好歹也是六少爷的生母,今日若是不给妾身个交代,妾身……妾身便不活了。”
说到后一句,哭的更伤心了。
曾姨娘的父亲在京城经营两家小酒馆,比普通百姓的日子还算强上不少。府里有两房小妾,平日也拈酸争宠。
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,就是府中妾室惯用的伎俩。虽说不大斯文,但是胜在效果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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