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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直接把跪在地上的宋弘深拽了起来,“这件事不是你的错,站在为父身后。”
宋弘深虽不明所以,但还是起身,站在了宋昝身后。
宣德帝气的笑出声,“不是他的错,还是朕的错不成?”
宋昝毫不迟疑,神色肃穆地说道:“确实是陛下的错,子不教父之过。陛下这么多年没尽过当爹的责任,该自己反省反省。”
“陛下说随根,臣深以为然,这孩子可能是随了陛下的脾气秉性了。”
花房内忽然静到落针可闻的程度,所有人都惊诧地看着宋昝。
宋昝说的每个字,他们都能听清。可连在一起,又好像没听懂。
宋弘深错愕地拽了下宋昝的衣角,“父亲……”
宋昝没理会,示意他先别说话。
沈之修脑子转的快,几乎是宋昝刚说完,就大体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他甚至只惊诧了片刻,就开始思量宋弘深认祖归宗以后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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