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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妤,你还有我,还有我们的孩子。”
他知道,苏清妤伤心是人之常情。两人名为主仆,实则情同姐妹。翡翠忽然去了,换做谁都会一时接受不了。
可苏清妤还有着身孕,他实在怕她这样伤了身子。
苏清妤知道沈之修是为她好,道理她也都懂。
可只要一闭上眼睛,就是翡翠死前的样子,她便觉得心口如刀绞般地疼。
“现在尸身在哪呢?丧事要怎么办?”沈之修又轻声问道。
苏清妤拿起边上的棉帕,擦了擦脸上和眼角的泪痕,然后带着哭腔说道:“母亲年纪大了,这丧事不好在府里操办。”
“我有处陪嫁的别院一直空着,四妹妹和三表哥便把人带去那了。也找了大师,给翡翠超度几日。”
“这几日府里的人,凡跟她关系好的,也有个地方能去祭拜。”
京城有个说法,人死后祭拜的人越多,身份越贵重,来生就越是有福气。
沈之修想了想,起身拿了她的衣裳和斗篷过来,说道:“我陪你一同去给翡翠上炷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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