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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送进京城的这些火药,则都被邓友改成了火药包。”
“臣当时就觉得不对,怕是有人意图颠覆朝纲。”
“当然,臣不敢怀疑任何一位皇子,更不敢把这事跟太子殿下扯上关系。”
“所以臣只能跟忠义王商量,请在北疆的宁王悄悄回京,又换了放在太和殿的火药包。”
“实际上,臣是今日在太和殿,才确定是太子殿下谋反的。”
“请陛下恕罪,因都是臣等的推测,所以并未禀告陛下。臣等只能做好万全的准备,却不能在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,给太子殿下定罪。”
自然,沈之修说话的,八分真,三分假。
这三分假,就是避免皇上以为他一手遮天,把皇权玩弄于股掌之中。
宣德帝绷着脸,垂眸思量沈之修的话。
片刻后“嗯”了一声,又看向容郡王,不解地问苏元州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苏元州拱手上奏,“启禀陛下,臣昨日晚上回到京中。忠义王便把西山大营的军权交给了臣,说是京中若有异动,让臣率军进京平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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