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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只能声音低哑,乖软的跟符珍撒娇,“发烧了......难受.......”
符珍听出他的委屈,“乖啊,吃药了吗?公司的事能先放一放吗?姐姐给你打视频好不好?”
祁蘅低声哼哼着拒绝,“不要......看见你的脸,又碰不到你,我会更难受。姐姐......姜淮给我打针了,好疼.....”
蹲守在门口的姜淮,听到祁蘅倒打一耙的话,只想冲进去骂他三天三夜。
昨晚又是爆炸,又是坠崖,刀伤深可见骨,断了两根肋骨还淌过河道翻山,昏死前还差点取他狗命的人。
这会儿在这儿说他打针疼,姜淮想踹开门揍他。
“姜淮这么坏啊?欺负阿蘅了是不是?姐姐回来帮你说他好不好?宝宝乖乖的在家里休息,说不定等你好了,我就忙完回来了。”
符珍轻声细语地哄着他,语气里满是温柔和宠溺。
祁蘅一颗慌乱不安的心,慢慢平复下来,温暖又满足,昨晚面对杀手时,他并没有太多生存的渴望,甚至认为如果自己死去,或许会成为符珍心中永远的白月光。
人常说,逝去的爱人往往是最完美的存在,也许死亡能让符珍对他的爱变得永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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