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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像是暴怒中被禁锢的野兽,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喘息,任由那些将他逼疯的情绪在心里肆意翻涌。
他的思绪在逼仄黑暗的环境里逐渐被拉回到过去;
眼前的环境逐渐扭曲,又是那间熟悉的病房。
他心脏狠狠跳了一下,想起来了........
他在精神病院,没有人会来救他,再一次被人抛弃了。
那个总是喜欢打断他手脚,等他痊愈后,又反复打断的医生,这次被他戳瞎了一只眼睛;
而自己则被关了一周,除了每天给他灌三次水,什么吃的都没有,头晕目眩,体力也几乎快到极限。
门突然被打开,白色的光亮照进来时,祁蘅眼睛被刺疼,微微眯了起来,再睁开......他看见那个被他伤了眼睛的医生,
他再一次穿上了令他恐惧的白大褂,脸上缠着纱布,身后跟着几名护工,
他听见那人开口吩咐身边的人,“把他拖到电椅上去,给这条疯狗上一下电击治疗。”
四肢被牢牢禁锢,但他其实早就没了挣扎的力气,听到一个各种仪器设备轮番启动的声音,
片刻后,五脏六腑霎时迎来痛不欲生的灼烧,他想要蜷缩起来忍耐都是奢望,电椅牢牢将他桎梏,彻骨的痛楚似要让他百般体会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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