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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没有开灯,只有暮色的余晖洒进室内,昏暗又静谧,床上的被子鼓起一个包,可怜的小狗蜷缩在被窝里,看不见人影。
吊瓶已经打完,针管垂落在床边,她轻轻掀开被子,祁蘅深邃的五官和那张精致的帅脸露了出来,符珍这会儿细细观察,才发现这段时间他瘦了很多,下颌线更加明显了,高挺的鼻梁哭的鼻尖微红,脸颊泛着因为高烧导致的红晕。
大概是在被子里闷久了,额上都是汗,不知道自己躲起来哭了多久才睡着,即使是闭着眼,眼尾也是洇红一片。
睫毛一簇一簇的带着明显的湿意,被子被拉开,接触到凉凉的空气,他不安的闷哼了一声,随后就无意识的咬紧了唇,眼角又有眼泪滑过,沾湿了床面。
没有醒,却仍然在哭,符珍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额头,起身去拧了一条毛巾,给他擦了擦脸,又贴了个冰凉贴在额头上。
大概真的是累极了,这段时间强撑了太久,他始终没醒,只在咳嗽的时候,因为扯动胸口而疼的轻颤。
符珍就这样守着他坐了一夜,半夜祁蘅高烧到40度,急的姜淮和文管家手忙脚乱,中途他短暂的醒了一会儿,
眼神在屋内搜寻,直到看见符珍的身影,才重新又睡了过去,他眼底的惊慌和不安刺痛了符珍,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拧成一团,酸胀的厉害。
静谧的夜晚远去,天空开始泛起微弱的光芒,随着日出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,房间内的阴影逐渐退去。
符珍将手里的平板放下,她看了一晚上资料,眼睛有些酸涩,去浴室洗漱完出来,祁蘅正艰难的撑着身子从床上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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