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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符珍小姐,您可算回来了!少爷把自己关起来了。”文管家接过符珍手里的蛋糕,焦急的开口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符珍一边往书房走,一边问张盛鸣。
“祁总听了您在符家说的话,在您走了以后,就立刻回来了,然后直接把自己关进了地下室,他说自己做错了事,对不起您。”
“怎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符珍去书房的脚步一顿,她知道这栋别墅有个地下室。
她死了以后,每次祁蘅发病,情绪崩溃的时候,担心自己伤到别人,就会把自己关在地下室。
姜淮为了保证他不会自杀,还特意让他在墙上装了铁环。
每次发病,就像古代的刑房一样,祁蘅将自己锁在上面,这样姜淮给他扎针的时候,他才不会因为心理防线被击溃后的疯狂,伤到姜淮。
但即使这样,也经常因为挣扎而把针头扯掉,需要姜淮一次次给他扎针,直到因为药物而昏沉,他才有片刻的安宁。
“少爷进去前,特意吩咐我们所有人,不许联系您。他说是他让您伤心了,就算您不要他了,再也不回来,也是他应得的。”
文管家站在符珍身后,他甚至想替祁蘅求求符珍别走,但是他知道自己没资格,也不能开这个口,但是这3年,他看着祁蘅是如何一步步变成如今这样的。
他终于成了祁家的掌权人,这3年没日没夜的在忙,兼顾着学业和集团。
一个人和祁家所有人对抗,也有好几次被算计到走投无路的时候,祁言也曾数次想要他的命,他看着这个孩子过得太苦了。
文叔抹了把眼角的泪,看着符珍站在地下室的门口,他忍不住哽咽:“地下室的密码只有姜医生知道,我现在去通知他。符珍小姐,求您别走,留下来看看他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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