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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人命了,珍珍姐正好原地上岗,当场就能把祁蘅验了!”
文管家闻言吓得脸色一白,仿佛已经看到了符珍举着手术刀,要把他家少爷开膛破肚的场面。
顿时就吓得抱起药箱就要破门而入,
“天爷啊!!!少爷今年才22岁!他还没结婚生子!一天好日子都还没有过过!”
姜淮无语的一把拽住他,“文叔!文叔你冷静!”
“珍珍姐说了让我们守在这里,出事了会叫我们的!她带了药,还有镇定剂!咱们看好这个门,别往里冲,万一看见什么不该看的!明天咱两都得去非洲!”
听见要去非洲,文管家冷静了下来,他不能去非洲,他还要照顾他家苦命的少爷呢!
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,书房一地狼藉,昏暗静谧的房间时不时有断断续续的抽噎声。
符珍坐在躺椅上,让祁蘅躺在自己腿上,她心疼的处理着他掌心的伤口。
祁蘅吃了药,头依然再疼,但是心率和呼吸慢慢平复了下来,他全身无力的躺在符珍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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