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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珍想起了祁言手机中的那段视频,在那种绝望的地方,展现出脆弱无疑是致命的。
祁蘅早在八岁那年,也就是他母亲离世后,就已经不再流泪了。
“阿蘅,为什么每次哭都把自己藏起来?”
符珍轻轻捧起他的脸颊,温柔地凝视着他的眼眸,那深邃的眼神让祁蘅心头一震。
他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她的视线,但却被她的目光深深吸引住,无法动弹。
喉咙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堵着似的,令他难以出声。
他紧张得紧紧抿着嘴唇,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。
终于,鼓起勇气开口,回答了符珍的问题。
“小时候祁家的人,总会露出厌恶又疯狂的样子,如果我哭,会有更凶狠的虐打。”
“唯一有一次,我哭着求过祁言,然后他说我疯了,朱秀就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。他们好像很喜欢我痛哭流涕的样子,像是赢得了一场胜利,用棍棒和拳脚狂欢。”
符珍眼眶酸涩难忍,心脏闷闷的疼,她蹙眉闭上眼,将眼泪忍了回去,她知道如果自己哭了,会让祁蘅更加难受,说不定会责怪自己不该说这些,下次就很难再让他在开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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