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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不等祁玲玉从那窒息的氛围中脱身,祁家建的叫喊声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,两名保镖将这个养尊处优了大半辈子的中年男人拖下了楼。
他不断挣扎叫骂着,直到被拖进了他昨晚看一眼都觉得恐惧的家祠里,漆黑的房间里飘着若有若无的焚香,保镖轻松的将他丢了进去。
“你这个疯子!杂种!你要干什么!!!”
手脚一恢复自由,他立刻爬着往屋里躲,保镖堵在门口,祁蘅一步步走进来,宛如一个逆着光来向他索命的恶鬼,光是脚步声就吓的他心脏狂跳,腿软的站不起来,不断往屋里爬,只希望能离这个疯子远一点。
“你滚开!别过来!祁蘅!你妈的!你要做什么!我是你三叔!!!”
他声音发抖的不断叫骂着给自己壮胆,祁蘅却一言不发的走到了他面前,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门外的光线,将他笼罩在一片黑暗中。
“三叔刚刚摔得不轻,阿蘅给你看看伤。”
他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,声音却冷得像是淬了冰,残忍的深深地切割进听者的内心,
祁家建不知不觉就爬到了曾经祁蘅年少时和他撕扯过的角落,眼见着他慢条斯理的带上了一副皮质的黑色手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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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盛鸣抱着刚刚自家老板脱下来的黑色大衣,心里也紧张的后退了两步,两名保镖倒是面无表情,尽忠职守的站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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