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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笔一划的烙印在了祁蘅身上,仿佛只要祁蘅足够痛苦,那么死亡的沈玉沁就和她一样身处地狱了。
她出神的站在窗边,看着照片里祁维正那张儒雅端正的脸,可是办公室里却回荡着恸人的哀嚎,
从电脑的音箱里传来,是少年稚嫩的嗓音,仿佛只有他人的痛苦绝望才能将她安抚。
祁维正死后,很多时候她身处梦魇时,都是祁蘅这些被折磨时的惨叫将她安抚下来,
让她觉得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地狱里。
如今祁蘅的势力她越发难以抗衡,帝京的高层已经与她失联,不知道是谁按住了帝京的势力,
让她现在宛如被困在孤岛,备受掣肘。
但是如今祁蘅所做的事,已经让她彻底无法再忍耐下去了,一旦行动她就没有退路,前方已是绝境,
可没关系,她这条烂命早就不重要了,只是在去陪祁维正之前,她想给他一个交代。
“院长?”
办公室的门被推开,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人进来,秦婉晴看向他,通红的双眼里满是扭曲的疯魔,
将这样一张秀丽的面容映衬的宛如狰狞的恶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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