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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跟着祁蘅这几年,自己老板什么样的绝境都经历过了,他向来手段了得,自己只要按照他的吩咐办事就好。
山里的夜,静得可怕,狭长的月光照得那诡异的山峰,散发着阴嗖嗖的白雾,在山峰之间游走。
益盛精神病院坐落在成光市极为偏僻的郊区,穿过一个自然保护区的天然公园后,从离开高速路往无人的山道路上在开出十几公里,
才能远远看见山上那种修建的宛如监牢一样的建筑,高立的围墙,上面闪缩的红灯是益盛的监控,密集的电网筑建在高墙之上,
将整座精神病院围的宛如一座现在的堡垒,让人只要进去就在难出来,黑夜中远远望去,那一片密集的红色微光,更是宛如噬人的凶兽,
要将人拆吃入腹,连骨头渣滓都不剩。
祁蘅紧紧地握住方向盘,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,他的目光深沉而凝重,直直地望着前方那个熟悉的监牢。
曾经,他几乎拼尽了性命才从那里逃脱出来,但现在,竟然能够如此平静地再次回到这个地方。
车辆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平稳行驶,然后拐弯驶向山顶,
最后,稳稳地停在了益盛精神病院的大门口。
宽敞的山顶宛如一个广场,面前就是那扇让他感到无比熟悉的大门,
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,自己第一次来到这里时,是如何被人强行拖曳着走进这个地狱般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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