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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她深陷危险之后,他什么都顾不上安排,单枪匹马地赶过来,似乎是想让她看清楚,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加持下,他会拼尽多少力气去保护她。
走廊冷清敞亮,温书晗看着自己沾了血迹的手掌心。
头顶有一根长型灯管,光线在斑驳落错间淌出一条明痕,从她静止的指尖,顺延到心底,照亮一块经年潮湿之地。
恍惚时,陈慈远在吴伯陪同下赶来。
老爷子心急,温书晗简单安抚几句,对他说:“爷爷,我不打算迁户籍了。”
陈慈远坐在身边,神情微顿。
没有问她为什么,只是沉默片刻。
她已经长大了,有她自己的世界,有属于自己的骄傲,也有自己想走的路。
陈慈远的确很疼她,一部分源于朝夕相处的亲缘情分,另外,或许他看见她时总是想起戚林怡,于心有愧,于是慢慢地,把她当成了亲孙女疼。
还有一部分源于她出类拔萃,乖巧又孝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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