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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,钢琴承受了一些它不该承受的压力。
温书晗怀疑这东西根本就不是用来弹的,而是拿来满足他某些特殊癖好的。
好像跟她在一起就总有尝试不完的新鲜,他要完全探索,彻底占有。
温书晗足够了解他,每每到了这种时候她一定逃不掉,陈言肆只要一放纵起来就没个度。
整晚花样百出,在后面的时候他就蒙住她眼睛,覆下来咬她肩膀,面对面的时候就疯狂在她胸口留痕,吻痕要完全盖过她的小红痣他才善罢甘休。
陈言肆喜欢用领带绑她,一边掠夺一边轻哄,喜欢她噙着薄薄一层眼泪直视他双眼,喜欢她颤着声线说出一些特殊称谓。
折腾得她双眸失神,他还不甘于此,手法多了几分别开生面,他知道她每一处弱点,或急或缓由他掌控,总是疾不可缓地将她送上云端,又在即将攀顶的时候将她倏然放下,荒唐又恶劣。
...
过程放浪无度,他浑身最后一点温柔用来吻她,闷声喘息,为她撩开耳旁汗湿的发。
下半夜,浴室里终于响起淋浴声。
洗完澡,她被一件宽大浴袍裹着,神情倦倦的,蜷坐在沙发椅上,抱着膝盖看窗外雪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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