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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言肆换了件轻薄的棉麻衬衫,身下是垂感宽松的浅色西装裤,正站在壁龛前,微垂眼睫点一支线香。
都彭打火机蹿起橙焰,舔上倒置的线香,他捻着香尾轻轻一甩,火灭,白烟绕在他手腕边缘,模糊他腕表的金属光泽。
——“书晗姐!”
裴嘉彦摸着劫后余生的耳朵,乐呵呵跟她打声招呼。
温书晗倏然回神,移开视线。
不多时,家宴开始。
她正对面空了两年的位置,今天等来了原主。
饭桌上的话题不外乎时局和商海,剩下的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诙谐,比如裴嘉彦在学校里跟人掐架。
叔辈打趣:“哎哟,小孩子嘛,都有个性,合不来很正常,磨合磨合,说不定还能成朋友呢。”
“什么呀,跟他掐的是个女孩子。”陈知棠嫌得很,“你说你,有没有点儿气量,欺负女孩子算什么本事?”
裴嘉彦大呼草民冤枉:“什么啊,明明是她打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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