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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书晗呼吸紊乱,脸上全是水,半阖的睫毛急促颤动。
她憋了会儿,把脸侧到一边避开淋浴水流,陈言肆顺势低头咬住她耳垂:“说话。”
她艰涩挣扎了几下,陈言肆突然勾起她膝弯彻底分开她双腿,轻易把人托抱起来。
她避之不及呜咽一声,一对纤薄的蝴蝶骨紧紧抵住玻璃,后背湿滑滚烫。
动作间,吸饱水的裙摆被迫往上滑掠,一层又一层堆叠在她腰前,她白皙腿根被迫压住他坚硬胯骨。
一个亲密无间,又动荡不安的姿势。
欲望开始胀痛。
陈言肆喉结一滚,目光倏地灼暗。
他是个健康且正常的男人。
温度也好,轮廓也好,温书晗完全感受到了,霎那间面色涨红:“陈言肆你有病!不是说了演出之前很忙吗,我在舞团排练的时候你在出差,我回家了你又在应酬,我们的时间完全是错开的,这也能怪我吗?你讲不讲道理?”
陈言肆等她控诉完,空出一只手游移到她潮湿后颈,像爱抚琴弦和枪械刑具,动作轻柔又强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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