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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慈远兀自点点头,意味深长:“但愿吧。”
“爷爷。”陈言肆声线沉缓,貌似不喜欢老人家这种无缘无故猜疑的态度,他保持最后一点尊重说,“下次不用拿我跟您儿子相提并论。”
陈慈远面色沉静,慢慢翻阅晚报,不再应声。
温书晗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,或许是在说集团的打理方式。
略微复杂,她也不想多问,默默埋头吃饭。
饭后,陈慈远准备刻一些印章。
老人家在后院石亭里亮起一盏明灯,坐下来,对温书晗轻声道:“来,给爷爷搭把手。”
“好。”她走上前,看见圆桌上摆着各种珍稀石料。
顿了顿,她拿起一块玲珑剔透溢出红韵的石头,端详几秒问:“这是瓜瓤红吗?”
陈慈远一边整理着刻章工具,一边笑道:“认出来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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