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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只在床上喊他“哥”,现在喝醉了就肆无忌惮,欠收拾。
一声温柔绵软的“哥”落至耳畔,算是她硬生生起的头,陈言肆不会轻易放过她:“刚才喊的什么?没听清。”
温书晗充耳未闻,困倦地靠在他身上,不说话了。
一切戛然而止,陈言肆有点燥热。
心火已经顶到肺,但又什么都做不了。
最后把她接回颐彰公馆,抱进卧室,嘱咐雇佣阿姨照顾她。
温书晗在车上已经睡着,回来一沾床就抱着被子蜷成一团。
她侧躺着,醉意朦胧的脸庞微微泛红,眉心的神经末梢在熟睡里轻轻跳动。
似乎做了噩梦,她喉咙里溢出轻微的梦呓,收紧的手指抓着被角,莹润指尖陷在一团软绵里,像淋了雨的小动物,无助而乏力。
陈言肆半蹲在床沿,眉目深沉地看着她,一手撩起她耳边碎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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