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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书晗抬眸。
“不是的。”
“他跟他爸爸,完全不一样。”
陈言肆很憎恨父亲。
如果是父子俩是一丘之貉,他就不至于跟亲生父亲断绝关系了。
虽然她只能从浅层判断,但有时候,最简单的迹象最能说明问题。
傍晚,一辆低调的黑色奥迪停在剧院门口,朝温书晗闪了闪车灯。
邱助下车为她拉开车门:“温小姐,上车吧,送您回去。”
温书晗看着空荡的车后座,不经意问:“他今天应酬吗?”
“是的,老板让我来接您。”
温书晗上了车,看着窗外暮色里浮动的霓虹,问邱助:“他这几天,是不是又开始忙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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