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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言肆支着额头,指尖点了点太阳穴。
意思是不知道。
陈慈远懒得跟他废话:“让晗晗回家,要么你俩断干净,要么你到纽约任职,再也别回来。”
这话够狠了,谁家长辈会把亲孙子扔到国外待一辈子。
陈言肆耷着眼睫,淡嘲地笑:“爷爷,您恨陈显钟恨到我头上了。”
陈慈远横眉竖目:“你俩一个样!”
“一个样?”陈言肆掠走一记冷眼,语气轻蔑,“您真是老糊涂了。”
陈慈远深吸一口气,额头皱纹都多了几道:“同样的事情,我不想看它发生第二遍。你骨子里是什么样子,我看着你长大的,我还能不清楚吗?”
“那您也知道,我不是一个听话的继承工具吧?”陈言肆平静接茬,补一句,“更何况,现在陈家上下,我说了算。”
陈慈远震怒:“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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