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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章 (2 / 3)_

        南法春暖,宁予桐堪堪挂着一件软滑的米白色真丝衬衫,领间松了两颗扣子,露出一条细长的白金锁骨链。他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出了一会儿神,才转过头来,朝蒋锐挑眉:“怎么,你们背后说我坏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儿能啊,”蒋锐看他慢条斯理舀着碗里头的瑶柱,坏心眼儿地说:“你秦哥说得最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予桐横了他一眼,那模样,几乎和沈铎学了九成像:“那么多人伺候还用不完他的力气?”

        蒋锐嗬嗬闷笑,抖了烟灰,接着说:“你送几个功夫好的过去,保准他说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予桐没有回答,只管垂眼喝粥。蒋锐把烟抽完了,掸进大理石碗盘里,又问他:“他们出去组局那会儿我有事没去,但打牌的时候我听说了,老三可是带着人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——枕边人,”蒋锐一下下拍着椅子的扶手,想了会儿才说:“不值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是谁不值得,蒋锐话里藏锋,却到底也没有明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宁予桐听了这话并不恼,耐心地舀完手里头小半碗汤粥,吁着气靠回椅背。他身上的衬衫挽着袖口,露出半截细瘦的手腕,腕内皮肤瓷白,青色血管上浮着的那一道伤痕因此更加显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家小少爷一开始是极其抗拒这道疤的。在刚刚接受心理治疗的时候,他去做过很多次修复手术,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了——进了手术室的宁家小少爷,往往刀尖还没碰到皮肤,他的情绪就会突然崩溃,嚎啕、哭泣,全身绷得僵直,没人拉得住他,也没人能让他安静下来。次数一多,老太太也见不得他这么折腾了,几乎是跪着把自己的玉镯拷进他腕上,才勉强让他不再日夜执着于遮掩这道可怖的割腕伤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他曾经也是想要一点点消抹沈铎在他人生里的所有印记的,可是谁叫他挣扎得头破血流,哀求到力竭声嘶也没能逃开那座固若金汤的笼子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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