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“……”宁家小少爷挑了半边眉毛:“你开玩笑呢?”
他的兄长看起来没有半分说笑的意思:“走个形式的事情,少了你也无所谓。”
“走个形式也是结婚,”宁家小少爷没好气说:“三哥那个时候不是八抬大轿锣鼓喧天把嫂嫂娶进门的?大哥,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的百年好合呀?”
那头的兄长没说话,慢条斯理吃着龙须面,片刻后冷不丁问:“额头不疼了?”
“宁予杭!”小祖宗拍了一记桌子:“家里的司机可没你这么多话!”
被指名道姓的宁家兄长和他对视着,见他实在气得要摔碗了,才漠然移开了自己的视线。
话说得不投机,兄弟俩因此只管埋头吃。约莫十来分钟的功夫,小的先把筷子撂了,三两下擦完嘴巴便要上楼,大的也跟着放了碗,从管家手里拿过一把车钥匙,在他离桌前板着脸嘱咐:“换好衣服就赶紧下来,不是六点出发么?”
“……那你也得给我等着,”小祖宗挪开椅子,不悦地抬眼看他:“我去找母亲说说话。”
老太太身体虚弱不能出门,少夫人又要安胎,因此参加婚宴的便只有宁家的兄弟们。尽管一大清早就叫兄长寻了晦气,但临行前的问安还是得照做的。
宁家小少爷换完衣服便转去了主卧,一推门,里头点着一盏暖黄色的地灯,他的母亲已经醒了,但不知为何还没下楼,此时正挂着眼镜靠在床头上翻相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