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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整一个月的时间,他雷打不动去会所献殷勤,宁予桐不肯上车他也没生气,乖乖开着车跟在后头,两人总隔着一段固定的距离,等到临近出租屋大概两三百米远的地方,眼见小孩儿拐进去了他才回家。
这种看似保护实则流氓的尾随行为还不算什么,后来他甚至开始往会所里送花,新鲜的贵的乱七八糟什么都有,员工休息室的花束就没断过,最后小孩儿终于忍不住了,凌晨三点钟,刚下了夜班的功夫,他抱着一大捧丝绒玫瑰叫住了汤靖远:“你打算送到什么时候?”
小孩儿打扮普通,但架不住脸蛋实在瞩目。汤靖远饱过眼福,才慢条斯理说:“等你哪天答应跟我一起吃个饭?”
“……”小孩儿没说话,拧着眉像在考虑是否该接受这个条件。已经快两个月了,汤靖远带给他的困扰不止一星半点,从领班主管到身边同事,每个人的眼神都让他如芒在背。
“真的只是吃个饭而已,”汤靖远走到他面前,俯身耐心商量:“我不会逼你。”
但是如果你答应了,我同样不会让你有反悔的余地。
汤靖远等着他的回答。会所招牌的灯光亮得刺眼,身后的街道上不时有车辆疾速驶过,小孩儿背光站在比他高出两级的台阶上,怀里的花捧仍有余香。
半晌之后,汤靖远听见他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:“我白天有课,晚班也要上到两三点钟。”
汤靖远满意地笑起来。
那天晚上他如愿载着下班的小孩儿回家了,出租屋在老旧的小区里头,一辆恩佐足以吸引来往居民的目光,所以宁予桐要求他在门口停下来。汤靖远依他所说熄了火,离开之前问他要手机号码,并且对他道了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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