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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事后再三强调自己无碍,但被盛怒的兄长无故吓了一遭,宁家小少爷还是惊得好些天都睡不着觉。他反复回想,意识到兄长针对沈铎而来,但他们维持平静的假象将近一个月了,什么理由才会让兄长怒不可遏,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便是兄长在迁怒,他总觉得他顽劣,成年之后他们的关系或许并未好转,但兄长终究关心他,因此只能将火气统统撒在没有看顾好他的沈铎身上。
可这理由没有说服力,更何况,那个时候是他自己着急开车才出的意外不是么。
宁家小少爷沮丧又郁闷。
强求兄长和沈铎对彼此改观是不可能的,一说话便剑拔弩张动拳脚,也不知道他们当初到底怎么商量才在颐品传媒的事情上达成了一致。他思来想去,琢磨着等出院了一定要跟兄长好好谈一谈,或许自己应该先向他道歉,毕竟这起车祸已经叫他和母亲牵挂了太久。
他在心里默默拿定了主意,但始终为此感到疑惑。母亲到病房来陪他,他便趁着沈铎出去接电话的空档悄悄询问兄长发怒的理由——尽管对宁予杭的粗鲁行径颇为介意,但沈铎似乎更怕他担心,因此没有过多安抚便克制了自己的情绪,只是宁家小少爷也不好在他面前提起兄长了——老太太正帮他换完从家里花房折来的一捧雪塔山茶,闻言面露不快,但也温和,说,没什么,你大哥和沈铎本来就不大对付,那天被无端抢了一个标,拿你们当出气筒罢了。
……很重要的标案吗?他问。
谈了有一段时间了,母亲顿了顿,又说,先前便不大顺利,在家里也没见他好脸色过。
宁予桐哦了一声,不说话了。
老太太像是没消气儿,低声又骂,多大的人了,净会胡闹!
宁家小少爷慢吞吞翻了一页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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