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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们吵架了,”许久,沈铎笑了一声:“为了颐品的一桩企划案,我们意见不合,吵得很凶,你跑回半山去,不接电话也不见人,我简直拿你没辙了,可谁知道那时你还偷偷回家来哭鼻子呢。”
那么尽职吗,企划案意见不合竟然能让自己伤心成那样。宁家小少爷垮了脸,正要反驳自己就算哭鼻子也肯定是因为他气的,但还没开口,自己又突然怔住了:“……家?”
他试探问:“云山苑是我们的家吗?”
他只模糊知道他们同居,但具体在哪儿,沈铎没提过,他也从未细问。反正只要那个地方能容得下他们就够了,倒也用不着有多大,他知道沈铎并不中意恢弘阔气的居所,半山的沈宅便是,太庞大了,就像一座逃不脱的牢笼。
沈铎停顿了一瞬。风雪凛冽的回忆如同钝刀般割痛他的神经,他吞咽着,喉结滑动,哑声说:“是我们的家。”
宁家小少爷慢慢笑了,但又难为情地皱眉,他环顾四周,似乎一时间还不太敢相信沈铎的话。
“那出院后我们还回去吗?”
他问话的时候无意识往前倾身,仿佛期待又胆怯。
他的恋人没有说话,只以点头作为肯定的回答。
噩梦的阴翳悄然消散,宁予桐笑得更深,他收紧了同恋人相交的手指,好半晌,又将对方的手背紧紧贴在脸颊上,试图挡住自己因为过分幸福而显得有些傻气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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