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后来他便什么都不再问了——问了自然也是没用的,沈铎已经主动退让,他的坚持毫无意义。
于是乎老太太就这么留下来了。虽说商量好了是暂时照顾他,但她也不含糊,打头天起便跟盯贼似的盯他吃药,每日都得定时定点休息不说,偶尔咳嗽一两声她也如临大敌。
她吩咐管家流水似的往云山苑送东西,贵的罕的食材将冰箱堵得满满当当,不单供着保姆阿姨料理三餐,还用以她向正儿八经请来的营养师求教——为着这个母子俩在主卧里拌了一次嘴,长辈亲自做羹汤的待遇整个宁家无意只有一个小的受过,可仔细算来,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,老太太现在的身体哪里还能容她这样折腾。
宁家小少爷药都不吃了,据理力争说母亲上赶着受罪,然而老太太不为所动,说哪里是受罪呢心肝,妈妈只是学一点,别管有用没用总归是有好处的,更何况我还没下厨呢,你要真担心我那到时候给我打下手好不好呀。
宁予桐支着额头,闭眼说,我不要,我不想看您这么操心。
老太太说你身体不好,我多操心些又怎么了。
……我不要!宁家小少爷气坏了。
他有些晕眩,老太太连忙帮他抚背顺气,可态度却没松动,说我有分寸的,你别管就是。
宁予桐把脸闷在手掌里没作声,老太太收回手,听着他低低喘息的声音也抿紧了嘴唇,可态度还是那样,只软了语气来哄他,说,心肝,妈妈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小事了,你不要生妈妈的气。
她说话时犹带哽咽,好半晌,宁予桐慢慢抬头看她,眼眶泛红,神情愤愤又茫然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