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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予杭推了眼镜,说我手头还有工作,他吃完点心就回卧房了。
……你们到底在书房聊了什么?老太太问得严肃。
宁予杭说,他馋嘴,我陪他吃点心而已。
老太太狐疑看他。
他抬手捏了太阳穴,无奈道,您不信,大可叫保姆阿姨来问清楚。
老太太没吭声,隔了半晌,冷笑了一声。
你忙着呢,她说,怎么还有功夫上楼看他?
宁予杭从容低笑,说,他哪回不是我去请的。
老太太不说话了。
她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盯他,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异样,但宁予杭平静,并且沉稳得如同一早料定她知道幼子在休息便舍不得惊扰似的,答完话,什么都不辩解了,只规规矩矩候在一旁等她挪步。她细细盯了许久,心里不舒服,却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对,再一想整个下午家里的氛围终究安定和睦,不好为难人,最终伸手拂了裙摆便走了。
教训了那么多回他总该安分,倘若不是顾虑着小的,又要在外人面前维系母慈子孝的假象,她实在是不愿跟宁予杭谈到任何有关他弟弟的事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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