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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这样盯着,最后恨恨扬高了下颌。
“……我是想叫他回来,”她咬牙切齿:“可我为什么不敢叫他回来,你最好问问你自己。”
老太太把话撂了便走了。一地翡翠残渣,管家担心得急忙去扶,反倒被她甩手打开了。
饭厅就此安静下来。
该听的不该听的都进了耳朵,宁家老三想去安慰母亲,可又不好擅自离席,因此为难得只能把视线落在那只碎得七零八落的镯子上头。他不出声,宁家老二自然也无话可说,宁予杭的神色冷若冰霜,三个兄弟一同缄默,最后还是管家硬着头皮救场,提醒自家先生午后两点钟还有一场会议,再耽搁,那头怕是要等急了。
宁予杭好半晌才站了起来。
宁家老三握了握拳,转身跟他道辛苦。
一地狼藉,他大哥却仍然平静得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,只在离开前隔着镜片瞟了他一眼。
那眼神让宁家老三立时打了个激灵。
宁家的书房在别墅一楼,里侧,东南角,前往那里需要经过一条走廊,因着方位朝阳,每逢夏季廊上的窗户都要赶在午前拉上一层纱帘用以遮光。当阳光逐渐浓烈,窗外葱郁的松针树会在地板上落下朦朦胧胧的影子,叫人行走其间却有如同置身幽林般的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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