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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家小少爷不了解其中的过节,可动物般灵敏的直觉叫他意识到这或许跟家里的兄长脱不了干系,他想起住院时母亲的一番解释,后来无论如何都不肯让沈铎陪着回家了。
你该去办正事。他对沈铎说。
然而他的恋人只将手机倒扣在一旁,就着跨坐的姿势将他往怀里捞,好半天,问,生气了?
他摇了摇头。
这没什么值得生气的,蒋锐说的是实话,宁家兄弟不好相处,在外头在家里都是一样的。即便明面上和沈铎有嫌隙的只是宁予杭,可他不敢保证另外两个哥哥没有相同的心思,他们贯来睚眦必报,如果真的因为一桩标案加深了从前的矛盾,那他没有任何信心保证自己能够让他们共处一室而不出任何意外。
或许换成从前的宁予桐便能习惯且善于调和双方的关系,但现在他失忆了,没有记忆便毫无用处,对此他只感到无比为难。
我听出来了,他解释,蒋锐很着急。
沈铎似乎不愿失约,安抚一般亲他的指尖,平静说,没什么。
如果真的很棘手,那你不用陪我回去了。他坚持道。
不棘手,沈铎说,是你蒋哥沉不住气。
那你帮帮他么。他替被挂了电话的蒋锐求情。
沈铎失笑,抵着鼻尖问他,这么不愿意带我回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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