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涂白的话语顿时让九杀面色一白，眼神中忽闪而过一丝悲痛，声音有些暗哑，“所以，除了我，其他人都可以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九杀只感觉自己的一字一句仿佛都沾着血一样，让他难以吐出口，在心尖上惴惴难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涂白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，语气有些莫名，“肯定不是啊”，夏涂白又悄悄看了九杀一眼，加了一句，声音有些小，“但也不能是你吧……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不能是你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总不能是你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总不能是你！！！

        九杀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，伤心吗？还是应该难过，不是早就知道吗？这个人只是喜欢的不是他罢了，不是吗？为什么还那么难过呢？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呢？感觉爱一个人好难，感觉……好像有些坚持不下去了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九杀缓缓朝后退了一步，然后在看了夏涂白一眼后，平静的收回手中的剑，“既然如此，那我也就不叨扰了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九杀的声音很轻，带着明显的破碎感，仿佛下一瞬间就要消散在空气中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涂白愣愣的看着转身离开的九杀，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堵堵的，好像有一个手，在狠狠的攥着他的心脏一样，甚至让他有些呼吸不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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