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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苍染眼睛很亮,注视着远处一脸严肃认真的男朋友,说道:“我信。”因为季钧棠说得对。
季钧棠到诸泰镇这些日子,一直待在房间里,极少出门。
之前说有人要他的命,于苍染并不信,现在看来,钧哥很可能只是对池落好奇罢了。
季钧棠微笑。
和尚们的诵经要持续两个小时,他看了一会儿,低声说道:“念得我头疼,先溜了。”
他离开后,没有出工地,而是绕过地基、大型机械车,来到工地角落的废料堆积场。
这几天下雨,地面泥泞不堪,加上停工,废料有一周没有清理了,堆了老高,用防水布盖着。
几间废弃简易房歪歪扭扭地立在废料堆旁边,被一圈碎砖围着。他看了一眼,抬脚跨过了碎砖。
一间窗户破了的简易房,窗框用黑色胶带封得结结实实,门上加了锁。
他轻轻一推,锁掉在地上,门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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