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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送姑娘去投靠亲戚,姑娘不说亲戚在哪儿,他说送姑娘回俞致县,姑娘死活不走,他说送姑娘去县衙另寻安排,姑娘抱着床柱子不撒手。
一筹莫展之际,陆星霖拍拍他的肩说:“没看出来吗?人家看上你了,你救了她,她非得以身相许,人家都说了,为奴为婢都行,意思就是不要名分也要跟着你。”
净渊: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陆星霖:“两条路,一条让她跟了你,第二条,咱们现在出门骑上马,她铁定追不上。”
净渊肯定选第二条啊,可谁知,那姑娘竟凭着一股子执拗,飞奔下楼拦在他的马前。
抓她的人在罗延山附近,净渊担心她的安全,还是带着她走了,打算绕道俞致县把她放下。
一路上姑娘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做饭喂马,主动殷勤。
净渊不让她干,她就哭,下午就直接表明了心迹,“小女子真心倾慕公子,小女子已经没有家人了,无论如何请公子不要抛下我,我愿意不要名分服侍公子一辈子!”
陆星霖啃着果子看热闹。
净渊无奈道:“我此生并无娶妻生子的打算,姑娘还请自重,待我们到了你的家乡,便别过吧。”
姑娘不死心,陆星霖说道:“他是要出家当和尚的,你放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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