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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生柔软,向洞口伸出手,“出来,给你好吃的。”
谁知那看似软绵绵的小团子没出来,反而一爪子叨在他的手心,留下三条长长的伤痕。
“这么凶!”净渊看着血流不止的手说。
“就凶!”那小团子嘟囔。
净渊忍不住笑了,问道:“为何对我这么凶?”
白绒绒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,“谁让你对谁都好!你可是我的,给我记住了!!”
他说完,净渊便醒了。
醒来后躺在床上回味,那团白绒绒是什么?小兔子吗?还是小猫?奶凶奶凶的真可爱……还说我是他的,哈哈,若是我有这么柔软可爱的小家伙,他说什么便是什么。
因为这个梦,净渊一整天心情都很好。
又过了两天,他们抵达了俞致县。
姑娘离着老远就认出了家乡,意外的没有大闹,一句话不说骑在马背上默默地流泪。到了家门口,街坊邻里围了上来关心她,净渊又去了趟县衙,把事情经过如实禀告了,就跟陆星霖离开了。
可谁知刚走出去没有二十里,县衙的人就追了上来,告诉他们姑娘自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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