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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君川实在无法理解,这一身白色狐裘是那样的勾人诱惑,为什么允棠不能只穿给自己看,非要在这宴会上招眼?
早知如此,他便不送了!
回去的路上,允棠与他同座一辆轿辇,怀里抱着酒,面带微笑的抚摸着坛子。
嫉妒已使任君川面目全非,他恨不得自己才是那个坛子。
嘁,到底想什么才能露出这样的笑容?这人怎么见到他就没有过这种好脸色?
允棠丝毫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,还沉浸在幸福之中。
今天殿下出言帮助了自己,而且他好像已经不生自己的气了,以后再也不说那种令他伤心的话了,他们可是彼此最亲近的人呐……
要对殿下更好些才是。
轿辇停至川云殿门口,允棠提着酒坛先下了轿,规规矩矩的站在一侧等任君川。
他双手伸起,将拎着的酒坛与身子保持了些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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