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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子女儿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,她两个都疼,只是因为任江河是儿子,自己对他有所期盼,才处心积虑的为他铺路。
她的恶,全是为了孩子,为了在这个深宫之中能好好的活下去。
公主寝宫内的床铺空空,王后伸手一探,被子内早已冰凉,她的心也瞬间凉了半截。
现在天不过蒙蒙亮,她的女儿却不见多时了。
“公主呢?!”王后疯了一般的大声质问,宫人们跪了满地。
“现在王宫外打的如火如荼,她乱跑什么啊!”王后崩溃大哭,和绣是她唯一的孩儿了。
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破薄雾,轻轻洒在安定门的城楼之上,光线在薄雾中若隐若现,远不及那一抹红色亮眼。
和绣的身影在这晨曦的映衬下格外鲜明。
红衣如火焰一般鲜艳,仿佛与这黎明的曙光相互辉映。
和绣在战争打响的那一刻就登上了城楼顶,她看着任君川带兵在下方拼命厮杀,安静的一声不吭,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,发丝也随风扬起。
西北大漠的军队远征归来车马劳顿,王城的军队却养的兵强马壮,随着时间的流逝,王城士兵逐渐占了上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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