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啧……又来?
瞧见始作俑者依旧端坐在椅子上摆着谱,允棠怒了。
“你有病吧?!”
把这里当朝堂?在他面前还坐的那么拽?
任君川收了二郎腿,放下了托着下巴的手,老老实实的坐正了些。
“朕听这奴才说,你今日早朝来回是跑的?”
“昂,怎么了?减肥,我太胖了。你看,刚从雾禹湖边回来……”他说着抬了抬手中握着的长剑。
“哪里胖了?!”
允棠没搭理,抬腿迈过地上滚落的零散物件,将长剑放好后,转身走了几步,坐到了床沿。
“哪里胖了”这句话,是这三天以来,任君川说的第五六七八遍了,次数已经多到数不清了。
当然,究其根本,是因为他压根儿就没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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