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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烂衣裳?!烦死了,那么难扒!
允棠用力到五官都皱了起来。
“不用看了,伤口不大的。”小狗刚要制止,爪子就又被拍了回来。
“不大你喊什么疼?!掉什么尿汁子?!”
任君川老实了。
也不知道是被骂的,还是因为确认了对方不会离开自己,那颗悬着的心,终于归了位。
龙袍的衣领被扒开,大敞到了足矣看到心口的位置。
确实如任君川所说的那样,伤口不大,可允棠还是不放心,他压低身子,又凑近了几分,在确认伤口不深以后,他才松了口气。
真能嘘……就这点小口子,还好意思哭喊着疼?
好好好,又骗他!
既然没什么大问题,那尚未解决的事情,就该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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