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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和绣的欢喜截然相反,任君川的语气尽显落寞:“朕从未体面的为他过过生辰。”
“这也不能怪你啊,从前父王是怎么对待允家的,我不是不知道,你能抗衡父王,护住允棠哥哥已经很不容易了,当时又如何能为他办生辰宴呢?”
任君川清楚的记得,自己每到生辰,宫中便会大设宴席,可允棠却无法参加。
他在宴席上基本不会动筷子,因为知道,允棠会在偏殿做上一大桌好吃的等他回来。
全都是亲手做的……
同样的,自己一年下来,也只允许他下这一次厨。
“这么多年来,他过生辰,朕能做的,只有说句生辰快乐。”
允棠行冠那年,自己也就帮他和父王母妃相互递了书信。
他亏欠他太多了。
“没关系啊,今年是大哥登基的第一年,以后的每一年都可以为他操办。”
“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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