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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次没哭也没有质问,只是蜷缩在角落里,不住的发抖。
任君川静静的看着这一切,半晌后才鼓足勇气解释:“对不起,朕没有想……”
“你明知道任康公将我囚禁起来过。”允棠垂着头发,语气平缓至极。
“你明知道我害怕那种地方。”
“你明知道我怕黑的。”
“抱歉,是奴才们会错了意,朕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我没想逃跑的……你为什么不信任我。”
允棠的每一句话,都是平静的陈述句,没有一句是质问的。
大概已经不奢求解释了……
反正嘚到的全是谎言。
他就是因为害怕,不信,才会交待那句话,任君川被说的哑口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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