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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你夜夜做噩梦,你可知道我呢?我又何尝不是夜不能寐,总是望着月亮想你?”
君住长江头,我住长江尾。
夜夜思君不见君,共饮一江水。
任君川被这些话轻而易举的抹平了唯一的一点怨气,现在他只剩亏欠内疚了。
“你不该原谅朕的,特别是这一次。”
狗狗又变得垂头丧气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朕这次将你骗回来,害的你受了伤。你知道吗?当你失血过多陷入昏迷,躺在朕的怀里时,朕捏了一把那玄色的衣衫,温热的鲜血顺着朕的指缝流了一地……好多血……好多……”任君川声音逐渐哽咽起来。
果然,这家伙能变得如此谨小慎微,一定是让他受伤给吓到了。
允棠抿了抿唇,他之所以提早坦白,不就是因为顾及任君川的身体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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