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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练了,走,哥请你去吃酒去。”
允司听后连忙摆手:“我不会饮酒。”
“什么?!”王权宣郎感到不可思议极了,他说话不拘小节,开口就是一股子嘲笑味道:“嗨哟,哪有文人不会饮酒的啊?吟诗作赋,少不了酒的好吗?”
“允家的规矩严,没行冠之前,最多让喝一点果酒,花酒,我只喝过长辈酿造的十里江南桂。”
现在起,王权宣郎对允司的印象正式定性,妥妥的老实人,还是格外实诚的那种。
“喂!拜托?我们家的家规也很严好吗?要像你这么实诚,长辈说什么是什么,老子早憋死了。”
“哥,你说话温柔点。”允司“一本正经”的好心劝导。
王权宣郎强忍着上扬的唇角,拼命维持住了他的形象。
“好好好,你跟我去吗?快点决定。”
那句文人哪有不会饮酒的话,早就说服了允司,他自认为就是个天生的文人,是啊,吟诗作赋的标配便是酒了。
“行,你掏钱。”
“我请你当然是我掏钱啊?你怎么跟不放心似的,允家也不缺钱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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