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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前一沉,任君川穿着沉重繁琐的朝服,直接坐到了床沿,甚至连冠冕都没有摘去。
“醒了?是朕把你吵醒了吗?”
允棠一字未回不愿搭理,丢给他一个白眼,忍着酸痛,翻了个身,留下了一个背影。
“怎么了?生气了?”
允棠猜测,这人肯定会起来,然后又坐到这侧的床沿。
果然,询问一说完,身后就是一轻。
这个流程,他早就经历过一次,对此熟悉的要命。
身前又是一沉:“朕本就是这样的人,怎么?接受不了了?那下次朕轻一些~”
“我允棠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,更不会骗你,你当我是气你做轻做重之事吗?!”
“你我可是堂堂一国之君、一国之后!你竟然推开窗户,把我……哼!成何体统?!”允棠气急,又转了个身子。
任君川按老规矩,跟着又换了座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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