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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站在人群后方,回眸望了一眼她的白衣郎君。
允棠被窒息的痛苦紧紧包裹,根本没注意到姑娘那恋恋不舍的目光。
他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,就这么面无表情的坐着,坐了好久好久……
“帝后……”张荣看的格外揪心,硬着头皮轻唤了一声。
“咱们回去吧。”允棠站了起来。
他也该回去拟旨了……
懿旨上落了一行行鹤体,一滴清泪落到了鹤体的笔锋之处,点点水墨晕开,成就了一章悲卷。
寝殿内,允棠独自一人坐于桌案前,这道旨意,他拟了足足一个时辰。
没人知道他是怎么下的笔,那如剑的字本应潇洒不羁,凑在一起却透出一股浓重的哀伤。
似鹤,似一只哀伤悲鸣的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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