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允棠得了自由,朝前迈了一步转回身子,伸手够到了任君川的耳朵:“调戏?!”
伴随着用力一拧,殿内响起一声痛呼。
果然,治这种既幼稚又让人不省心的,都得用同一个方法,这是他在允泠身上得来的经验。
“用这种话来当调戏是吧?有意思吗?!”
因为这句话,他难受了一天,从早上到现在,一直浑浑噩噩的。
他真正怕的不是任君川跟妃嫔有孩子,而是他会变心,爱上为他生孩子的那个女人。
允棠手上又添了几分力气。
“啊……疼!”任君川虽叫着疼,但手上没做出一点儿的推拒动作。
“你以后还调戏吗?!”
“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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