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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之屿掰开他两腿后,站在了他双月退中间。
随后收了手,没说话。
凌然又道:“我就是想尿尿,刚才喝太多牛奶了……”
江之屿继续看他,动手捏住了他的手腕,在上面刚才被人握出来的红痕上轻轻摩挲,目光湿润粘稠,像化不开的毒蛇黏液,试图将他手腕上沾染上的那么一点点几不可闻的陌生味道舔干净。
凌然甚至没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,他只是觉得有点痒,轻微缩了下,就被抓得更牢了些。
“我没想跟他讲话,但是今天外面人太多了,我怕我直接走掉会不太礼貌……”
凌然小声解释着:“我已经跟你结婚啦,我现在不就算是他的小婶婶了,他是你的小辈,也就是我的小辈呀……”
他这话说得极有道理,也算是说到了心坎里。
那股在手腕处萦绕的湿热触感终于消停下来,江之屿问:“要是我没来,还打算让小辈陪你进来?”
凌然眼睛都睁大了些:“怎么会呢,我肯定自己进来的呀,但是刚才好像好多人都看到你跟我一起进来了……”
洗手间的空间虽然很大,但座便器只有一个,哪有两个人一起上厕所的道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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